不过……

苏简安怔了两秒，然后郑重其事的“嗯”了一声：“正好，芸芸也可以结婚了！”

苏简安点点头，一脸无辜的说：“你表姐夫也这么说过。”

陆薄言沉吟了半秒：“我明天给你答案。”

萧芸芸郁闷的踢了踢江边的护栏，不锈钢栏杆发出“哐”的一声，从这里蔓延到尽头，闷闷的声响似乎可以持续半个世纪那么漫长。

“许佑宁。”陆薄言直接说出沈越川怀疑的对象，因为第一个浮上他脑海的也是许佑宁，可是“如果真的是她，为什么？”

她攥着一张纸巾，不断的擦拭从眼角滚落的泪珠，眼泪却好像永远也擦不完一样，最后，她索性用手捂住脸，纸巾就按在双眸上。

萧芸芸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难过。

许佑宁“哦”了声：“我看心情回答你。”

更深一层的意思，在暗指秦韩还不能跟他相提并论。

陆薄言按了按太阳穴：“许佑宁也是这么认为，她认定了司爵是害死许奶奶的凶手。我只能告诉你，事实并非这样。”

想了想，萧芸芸云淡风轻的说：“身为病人，就应该这么听医生的话！”言下之意，她只是关心一般病人一样关心沈越川，没有其他意思。

可是很明显，这种方法弊大于利。

沈越川摇头：“这样说的话，她今天的种种表现又都不对。

苏亦承懒得解释，示意沈越川：“越川，这个软件还是你建议浩子开发的，你来解释。”

清晨间的城市，像一个刚从熟睡中睁开眼睛的婴儿，安静而又朦胧。路上车辆虽多，却没有堵塞的迹象，一辆辆车子迎着晨光疾驰，像是要奔赴一场盛大的希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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